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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龚氏说得没错。

    她的确不称职。她识人不清，她未察觉龚氏的疯病，让豆芽被带走，都是她的错。

    姜念小声抽泣着，自己真的是太没用了。

    在她哭泣时，豆芽慢慢醒来，“娘......”

    今年听到声音后连忙靠近了一些，“豆芽，醒了？”

    豆芽还有些懵，揉了揉眼睛：“娘，我怎么睡着了呀？我不是去县城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去县城？你知不知道娘看见你不见了，好担心你的。”姜念哭着说。

    豆芽慌忙爬起来伸手去给姜念擦眼泪，“娘不哭。”

    姜念抓着豆芽抱在怀里，“你一下子就不见了，娘到处找都找不到你，我以为你掉进河里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娘说过不许去河边玩水的。”豆芽表示自己都记着的呢。

    姜念说：“可是你偷偷跟着别人出门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豆芽愣了愣，“龚婶婶说娘让她带我去买糖葫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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