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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豆芽摇头说不知，“先生没有说。”

    陆砚问：“那爹爹和你说，成吗？”

    豆芽说好。“爹爹快说。”

    陆砚笑了笑。李广是军书上的一个名将。哪怕如今过去几百年，他的名号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，“李广，陇西成纪人。西汉时期名将......”

    陆砚的声音很清冷，如他的外表一般清俊美丽。有时候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，可如今他的声音里尽是温柔的和豆芽说着李广的故事，又让人觉得他本就该是如此温润的人。

    只是太多不好的事情，太多不好的人，让他戴上冰冷的面具，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
    如今归了家，到了这个令他觉得自在的地方，陆砚便脱下束缚和面具，用他真实的模样来面对姜念和豆芽。

    豆芽听着听着便要睡着了，可她一直强打着精神，等到陆砚说完后说道：“爹爹也是像他一样厉害的将军。”

    陆砚笑了笑，“豆芽知道我是做什么的？”

    “知道。”豆芽睁开漂亮的大眼睛，“爹爹是保护我和娘的大将军，打败坏人，保护所有人，是一个超级英雄。”

    英雄这两个字包含了太大深意，背负了太多的责任，陆砚没有那么大公无私，他只是无从选择而已，“我不是英雄，我保护不了所有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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