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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念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，“那你要是不喜欢吃鸭脚。可以尝尝其他的卤味。猪肝、猪大肠、猪肉这些都很好吃。油水也足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算了。”大家买不起二十文一碗的猪肉，“什么时候还有卤鸡脚？到时候我再来买。”

    姜念说：“可能得再等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过几天再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姜念不再劝说，继续招待其他客人。

    等到午时末，大家吃完便回工地上做工。姜念开始收拾桌椅准备回家了。

    正在收拾时，昨日买了她蔬菜的中年男人又来了。姜念心道大主顾又来了。

    中年男人见姜念已经开始收拾桌椅了，“都卖光了？”

    姜念说道：“粗粮饭已经卖光了，只剩下一些卤味了。”

    中年男人背着手走近看了看，“可以将碗借我一用吗？”

    姜念点头说可以。

    “那给我一碗卤肉便行。”中年男人又看了看旁边的没有卖掉的鸭脚板，“鸭掌也可以做卤味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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