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孙道长说的还是要听的,不然落下什么病根就不好了!” 张怀安和李靖的矛盾早在离开定襄城的时候就和解了,因为李靖仗着自己还拿着帅印,就帮张怀安签发了三十一张准许退役的文书,只待他们回到长安接受封赏后,便可以向兵部递交文书,然后便可以回家“种地”了。 大军后天要先到洛阳,与百里相迎的礼部官员一起回长安。 等到回到长安恐怕要到七八日以后了,而张怀安的思绪早就飘过了结冰的黄河,回到了永安坊中的小院,那里有自己的老婆孩子在等着他! 张怀安回到自己的营帐中,薛礼坐在一个炉子边,上面放着一些松子,一旁的桌子上还站着一个粉红色的松鼠,两只小爪子正抱着一颗烤好的松子正在啃。 “老爷!” 张怀安脱下身上的白虎皮裘:“牧羊还没回来吗?” 薛礼的脸上浮现一抹担忧之色:“还没,大军在太原的时候他就出去了,说要把二牛交的过路费给要回来,不然以后就没脸待在家里了。 老爷,要不我出去找找他,这家伙别被人阴了。” 张怀安摇了摇头:“别瞎操心,勇三郎的名头还是很值钱的,而且以这家伙的本事,一些山贼还不足以威胁到他!” 张怀安从炉子上抓起一把松子,丢进嘴里磕着,营帐的帘子被挑开,一个亲兵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:“老爷,牧羊大哥回来了,出事了!” 张怀安和薛礼“噌”的一下就站了起来,径直往营帐外冲去,在老孙的营帐外边,张怀安看到了牧羊的战马,马鞍上全是血迹,一对银色短枪上居然全是干涸的血迹。 他掀开营帐走了进去,熟悉的血腥味充满了老孙的营帐,一个血葫芦一样的家伙闭着眼睛躺在老孙的木制“手术台”上,老孙的药童正在往外倒酒精,扑鼻的酒精味道顿时充满了营帐。 “道长!” 孙思邈正闭着眼睛给昏迷的牧羊诊脉,听到喊声睁开了眼睛,看着张怀安说道:“伤口有点多,恐怕有些麻烦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