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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样，岂不是更有利吗？

    “谁说我要将她发展成自己的心腹了？”

    成为自己的心肝还差不多。

    不过这话，封凛白没有说出口。

    封凛白重新睁开了眼，“姜家这几年势头不错，按照封温书那最喜欢结交同盟给自己壮胆的懦弱性子，不管我送不送邀请函给小姑娘，他也都会盯上姜家。既然如此，我为什么要避讳他？”

    虽然封凛白说的理由成立，但柯炎彬总觉得应该还有一层原因是主子的私心。

    因为就算是这么个理由，封家的人也不会这么快就盯上姜瑜，只会看上在姜家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姜婉。

    柯炎彬沉默不语，封凛白直接挑明道，“你是想说，我过早把她拉进了一趟浑水？”

    “属下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我这里确实是一趟浑水，那又如何？”

    封凛白唇角的笑意深了深。

    “她已经被盖上了我的印记，哪里都不能去。”

    柯炎彬一惊，恭敬道，“属下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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