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样神奇的学习功能,竟然隐藏在一个游戏之中?这个认知,让与会代表们都很震惊。 但在震惊之余,每个人都悄悄地将这个游戏,向自己的同事、好友推介了出去。 陶乐今天其实根本就没到会场。 托米奥科技划时代的教学手段的福,她只是在开班式上进入虚拟会场露了个面,之后便回到了一院,继续工作。 昨天那位患儿,术后五个小时就醒了过来,各方面表现都很稳定。 她又帮着做了一回针灸,促进颅内手术部位愈合,然后就回到了办公室。 “小陶,你跟我下去一趟,去急诊科会个诊。”董大夫唤道。 陶乐没有二话,立即便跟着他下了楼。 关于由哪个医生来带陶乐,科里迟迟都没有定论。 侯主任当然想亲自带,但其他人都坚决反对。 明面上摆的理由,是陶乐的规培医身份,不够格。 但实际上,每个人心里都明镜一般,凡是符合条件的,都希望能当她的带教老师。 之前秦风仗着自己现在是住院总,难得地强势表态加各种游说,只差一点就要成功了。 但结果却是他提前出局,自己打包去了藏省。 董大夫与陶乐本就相熟,也难免动起了小心思。 在侯主任回来之前,悉心地多加指点,说不定就能引得小陶大夫,主动选择自己。 撇开她现在身上的各项名誉不提,单止之前的那份幸运值,就值得他各种期待。 患者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女子,送入急诊时已经昏迷,双眼瞳孔不等大,左侧瞳孔散大固定。 颅脑左后方有外伤挫裂淤血,CT显示左侧额颞顶枕广泛新月形高密度影,证实急性硬膜下出血,左侧钩回疝,颅骨骨折。 “她是在家中不慎摔倒,脑袋撞到了造景的奇石上。”急诊接诊的大夫徐寿说道:“情况紧急,得要赶紧手术了。” 可不是得马上手术吗?这位女子一侧瞳孔都散大了,脑中线结构明显右偏,命已经去了一大半,再不手术肯定是死路一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