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以往,就算他含沙射影的针对太子,太子也从不会发这么大的火,更不会表现得这般骇人。 莫不是,自那日围场坠马后,太子真的性情大变了? 这一场意外,最终在沈长歌严厉地警告了在场众人后宣告结束。 其他人继续各自练习射箭,而沈长歌则是走到练武场边,随意地坐在了石阶上。 左手捂住自己的左脚脚踝,她那俊美出尘的面庞上,浮现出一抹痛苦的神色。 刚才在坠马的时候,她虽及时稳住了身子,不至于被甩在地上,但左脚却是不小心崴了一下。 而之后她又忙着训斥许业,没顾得上查看伤得怎么样。 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其他人,见大家都在专注的练习,没人注意到她,她这才脱下左脚的鞋袜。 而这一看,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。 “真是倒霉,肿得这么厉害。”叹了口气,她将鞋袜重新穿上。 再次抬头时,她看向了远处站在一棵大树下的许业。 这次让许业蒙混过关,是因为她没有确凿的证据,如若她有证据在手,才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许业。 这许业仗着自己是丞相之子,还是惠妃的外甥,可没少作威作福。 不过,她刚才的那一通警告,想来会让他收敛许多。 但若是许业还这般作死,她不介意成全他。 另一边。 许业靠在大树的树干上,一脸的郁闷,心中是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蔓延。 有愤懑,有不甘,也有畏惧。 “在想什么呢?” 第(2/3)页